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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六章 異常舉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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寢宮內。

葉棲遲躺在床上,睡了一覺之後,反而睡不著了。

她在想,怎麽能夠早點回去。

又在想,怎麽才不會被曝光了她特殊的身體體質。

要明天太醫來檢查她的身體,看到她幾乎已經恢覆了,那不得嚇死!

想得有些出神。

感覺到門外有了些動靜。

其實什麽都沒聽到,就莫名知道是蕭謹行回來了。

葉棲遲連忙閉上眼睛,裝死。

不想看到蕭謹行也不想和他說話,倒不如眼不見為凈。

綠柚看到王妃如此模樣,也是無奈得很。

王妃就不能趁著自己虛弱,多給王爺撒撒嬌嗎?!

男人不都是喜歡,嬌弱一點的女子嗎?!

“綠柚給王爺請安。”綠柚連忙行禮。

蕭謹行坐在輪椅上,看著躺在床上,臉色慘白的葉棲遲,淡漠的口吻問道,“死了沒?”

“……”綠柚突然覺得,王妃不待見王爺是對的。

小伍在旁邊差點沒有被口水嗆死。

剛剛王爺在冷宮的時候,提起王妃不是這麽冷漠的。

怎麽見著王妃,反而這麽不近人情了。

“你就巴不得我死了吧!”葉棲遲沒睜開眼睛,就冷冷的諷刺道。

也是知道,蕭謹行不可能發現不了她在裝睡。

畢竟綠柚還規規矩矩的在她旁邊,燭光也沒有調暗。

蕭謹行沒有回應葉棲遲,他冷聲吩咐,“小伍,你先退下。”

“小的遵命。”

小伍離開。

離開後,蕭謹行就推著輪椅,靠近了一些床榻。

葉棲遲是感覺到蕭謹行靠近,產生了一種壓迫感,才睜開眼睛的。

睜開眼睛就一眼對視著蕭謹行的眼眸。

眼眸中的冰冷和恐怖……這貨是受了什麽刺激嗎?!

那一刻就感覺到蕭謹行的手,靠近了她的後背。

“你要做什麽?!”葉棲遲驚嚇。

總覺得蕭謹行現在的狀態,隨時都可能殺人!

“王爺。”綠柚看著蕭謹行的舉動,也是被驚嚇到了,她連忙跪在地上,急切的說道,“王妃受傷嚴重,還請王爺不要碰到王妃的傷口,太醫說要是傷口大出血,就會危及性命……”

蕭謹行已經動手,扯開了葉棲遲的衣服。

葉棲遲咬牙。

她現在確實不敢動。

雖然傷口在覆原,但萬一傷口崩壞了止不住血,以古代這種匱乏的醫療設備和技術,想要搶救都無計可施。

“王爺!”綠柚驚嚇著。

蕭謹行卻當沒有聽到一般,扯開了葉棲遲的衣服,又開始動手去扯開包紮好的繃帶。

“王爺……”綠柚真的想要動手制止了。

那一刻就聽到蕭謹行冷血的聲音,陰森的說道,“再說一句話,我割了你的舌頭!”

“……”綠柚儼然被驚嚇到了。

平時的王爺雖然也不平易近人,但絕不會這般恐怖。

割了她舌頭的話,也並非只是嚇唬!

葉棲遲也覺得,今晚的蕭謹行好像和平時不同。

她給了一個眼神給綠柚,讓她不要輕舉妄動。

自己此刻也保持了沈默,不去招惹了蕭謹行。

畢竟蕭謹行到底有多心狠手辣,她其實很清楚。

安靜的寢宮。

蕭謹行扯開了葉棲遲的繃帶。

繃帶下,血淋淋的傷口,已經開始在結痂了,恢覆的速度,驚人的快。

蕭謹行就這麽冷漠的看著,一直看著。

綠柚真的不知道王爺要做什麽,剛剛被王爺威脅了之後,她又不敢再說話,此刻只是忍得眼淚不停的往下掉。

“葉棲遲。”蕭謹行突然叫著她。

薄涼的嗓音,沒有一絲溫度。

葉棲遲抿唇。

是覺得此刻不能惹了這瘋批。

所以選擇,靜觀其變。

“命既然這麽大,就別輕易死了。”蕭謹行一字一頓。

葉棲遲皺眉。

這貨在說什麽?!

突然中邪了嗎?!

還是在意有所指?

就在她完全理解不了的時候,就在蕭謹行看過她傷口,丟下這麽一句話之後,又突然開始重新幫她包紮傷口。

雖然她看不到,但能夠感覺到蕭謹行的手很溫柔,小心翼翼的,盡量不碰到她的,在幫她包紮,在幫她穿上衣服。

綠柚在旁邊也看傻了。

所以王爺只是為了確認一下王妃的傷勢?!不是想要,折磨王妃?!

搞不明白。

綠柚一臉懵逼。

葉棲遲也一臉懵逼。

千萬別告訴她說,蕭謹行在關心她?!

想想都覺得,瘆得慌!

蕭謹行做好一切,沖著綠柚說道,“退下吧。”

綠柚看向葉棲遲,不知道該如何是好。

是覺得今晚的王爺,怪嚇人的。

葉棲遲點頭。

反正不管綠柚在這裏不在這裏,這瘋批想要做什麽都會做,綠柚在反而會連累了綠柚。

綠柚收到葉棲遲的指示,帶著擔憂退下了。

屏風內,床榻上,突然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。

葉棲遲也不知道蕭謹行到底要做什麽,她就這麽警惕的看著他。

看著他用雙手撐著床榻,上了床。

腿應該是可以用了吧?!

然而蕭謹行在皇宮中,還是保持著謹慎。

他躺在了葉棲遲的旁邊。

應該是這麽久以來,蕭謹行第一主動睡在她身邊。

從來都是對她嫌棄不已,就算之前兩個人同床共枕,她也能夠感覺到蕭謹行對她的排斥,非常排斥。

今兒個果然是撞邪了,居然變得如此異常。

“唔。”葉棲遲陡然身體一緊。

這一刻,蕭謹行居然伸手,將手臂搭在了她的腰間上。

他的臉甚至還埋在了她的頸脖之間……她都能夠感覺到蕭謹行鼻息間的熱氣,全部撲打在了她的頸脖裏。

太過暧昧的姿勢和觸感,讓葉棲遲心跳在不由自主的加快。

倒不是心動。

真的是瘆得慌,總怕蕭謹行一個出其不意,一刀捅死了她。

“別胡思亂想。”蕭謹行突然開口。

臉捂在她的頸脖間,唇瓣碰著她的皮膚,說話時,有一種被親吻的錯覺……

葉棲遲忍耐。

她告訴自己,睡都睡了,也不在乎被他啃兩口。

“我對你不會有感情。”如此直白的一句話,真的是沒有半點遐想而言。

葉棲遲翻白眼。

所以這狗王爺以為,她在春心萌動?!

要不是打不過他,她現在直接一覺踹飛了好吧?!

但她告訴自己,不能動怒。

此刻蕭謹行明顯處於不正常狀態,忍一時風平浪靜。

“只是,太冷了。”蕭謹行說,低沈的嗓音輕輕的說道。

冷?!

雖然初秋晚上會退涼,但也沒有到需要抱著她取暖的地步吧?!

何況,不是還有被子嗎?!

這貨到底發什麽神經。

就在葉棲遲各種莫名其妙煩躁得想要跳腳的時候,恍惚聽到了身後人均勻的呼吸聲,似乎是睡了過去。

睡著之後,他的唇瓣明顯貼著她的皮膚更緊了,他的呼吸打在她皮膚上,似乎也更燙了。

草。

她能說她都要熱死了嗎?!

終究。

葉棲遲還是忍耐了。

仔細深想,其實也能想明白狗王爺今晚的異常是因為什麽。

應該是,想起了他的母妃。

書中之前就提過,蕭謹行每次去了皇宮,情緒就會很不穩定。而自從他封王離開皇宮之後,不管遇到什麽事情,不管多晚,他肯定不會在皇宮內留宿,可想皇宮對他的陰影有多大。

然而現在卻被逼無奈留在這裏過夜……

看蕭謹行這般難受,她當積善成德了!

……

翌日。

天微亮。

葉棲遲感覺到蕭謹行似乎醒了。

醒了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從她身上離開。

手離開,臉離開。

甚至保持了很遠的距離。

葉棲遲冷笑了一下。

繼續睡覺。

葉棲遲昨晚上是真的沒怎麽睡著,這麽大一個人在她身邊,把她死死的貼著,讓她全身都不自在。加上白天睡得太多,晚上確實睡不著,就幾乎是睜著眼睛到天亮。

現在蕭謹行好不容易離開,她正打算好好睡一覺。

“葉棲遲。”

然後,就聽到了蕭謹行冷冰冰的聲音叫她。

下次誰再給他取暖誰是狗!

葉棲遲睜開眼睛瞪著蕭謹行。

蕭謹行壓根不在意葉棲遲的憤怒,他直言道,“一會兒太醫會過來看你的傷口,為了不被人發現你的異常體質……本王不得不告訴你,一旦被發現,你肯定走不出這座皇宮!”

“然後呢?”葉棲遲口氣並不好。

“我會重新劃破你的傷口。”

“蕭謹行你丫的還真的夠狠的。”葉棲遲忍不住爆粗口。

這男人還真tm的翻臉不認人。

昨晚上跟個受傷的小貓咪似的卷在她的身邊溫順無比,滿血覆後之後,就又tm的是頭大灰狼了!

“你可以自己選擇。”蕭謹行冷漠。

葉棲遲咬牙。

其實蕭謹行不這麽說,她也會這麽做。

就是看不慣蕭謹行這麽一副,冷血無情的樣子。

“考慮好了嗎?”蕭謹行問。

就給了她一分鐘時間思考。

葉棲遲告訴自己不氣。

因為蕭謹行氣壞了自己身體,不值得。

她答應道,“好。”

話音落。

蕭謹行沒有任何情緒波動,毫無感情的對著屏風外開口道,“小伍。”

“小的在。”小伍連忙答應。

“拿把匕首進來。”

“是。”

小伍恭敬的遞給蕭謹行一把鋒利的匕首。

“退下。”

“是。”

小伍離開。

床榻上。

蕭謹行重新解開了葉棲遲的衣服,又解開了她的繃帶。

裸露而白皙的後背上,原本猙獰的那道傷口,已經完全閉合了,痂都結得很深了。

如此這般的身體恢覆速度,還是讓蕭謹行有些訝異。

葉棲遲到底是人是妖?!

“你要看多久?!”葉棲遲忍不住吼。

能不能讓她早死早超生。

這般折磨人的滋味,簡直不要太難受!

蕭謹行回神。

他拿起那把鋒利的匕首,匕首靠近她的傷口,就是傷口結痂的位置。

現在他要把結痂的地方全部處理掉,甚至,重新劃破。

“不能叫出聲。”蕭謹行說。

意思是,就算痛也不能叫出來。

“嗯。”葉棲遲應了一聲。

其實在末世也受過很多傷。

並不是,不能承受。

蕭謹行不再耽擱,他眼眸一緊。

匕首落在了葉棲遲的皮膚上。

葉棲遲忍著痛。

雙手抓緊了床單。

沒有讓自己叫出來。

蕭謹行明顯能夠感覺到她的疼痛,卻並沒有手軟,甚至動作又快又狠。

好久。

蕭謹行終於停止了動作。

後背上的傷口,也變得血肉模糊。

蕭謹行看了一眼忍得臉色慘白的葉棲遲,依舊冷漠。

他重新給葉棲遲進行了包紮,穿上了衣服。

“堅持三天,可以離開皇宮。”蕭謹行弄完所有一切之後,說道。

所以。

她還要堅持三天,每天被蕭謹行這麽對待。

她沒說話。

準確說,此刻已經痛得說不出來話了。

何況,她也反抗不了。

她就趴在床上,一動不動。

蕭謹行也沒有再多說。

這個男人就是冷血動物,沒有感情的。

除了對白墨婉。

“小伍,給本王更衣洗漱。”

“是。”

小伍連忙上前。

也不知道他們到底都發生了什麽,只覺得王妃的臉色白的嚇人,額頭上似乎也都是汗。

“清洗了。”蕭謹行把都是鮮血的匕首給了小伍。

小伍驚嚇。

所以王爺對王妃,都幹了啥?!

……

半個時辰後,太醫來寢宮給葉棲遲換藥。

看著後背的傷,儼然有些心驚膽戰,“王妃,你經過一晚上的修養,傷口卻似乎越發嚴重了。”

葉棲遲冷笑。

也虧得了蕭謹行下得了手。

“王妃傷重期間,一定不要扯到了傷口,待傷口愈合後,再活動不遲。”太醫叮囑。

“好,謝謝太醫。”

“微臣應該的。”

太醫上完藥,離開。

葉棲遲就這麽躺在床上,一動不動。

蕭謹行此刻也不知道去了哪裏。

反正,不可能陪在她身邊。

她就百般無聊的躺在床上,琢磨著這三天可能不是被蕭謹行折磨死,是被自己無聊死。

“皇後娘娘駕到!”

一聲傳報。

葉棲遲連忙表現出一副虛弱無比的樣子。

綠柚連忙跪在了地上,低垂著頭不敢擡起。

“兒媳給母後請安。”葉棲遲作勢要起來。

於晴鳶自然不會讓葉棲遲起身,她連忙上前扶著,“棲兒別動,小心傷口。”

口吻很是關切,連稱呼也變得親昵了。

於晴鳶自然也是會做人的。

“謝母後。”葉棲遲一副非常謙卑的樣子。

“今兒感覺如何?”於晴鳶問。

“好多了。”葉棲遲笑了笑,“太醫也說無礙,多修養一段時間就好。”

“那就好,本宮一直放心不下。”於晴鳶說道,“本還在禁足,卻一直想著你的傷勢,就求情讓皇上允我出來探望,看你沒事兒,本宮就心安了。”

“兒媳謝母後關心。”葉棲遲客氣。

“棲兒,昨兒個要不是你,本宮還不知道會變成怎樣,本宮真的要好好謝謝你。”

“母後言重了,救母後是兒媳的本分。何況,我醒了聽說母後把免死金牌賜予了兒媳,兒媳真的是受寵若驚,兒媳何德何能夠受母後如此嘉賞。”

“本宮拿著免死金牌用處不大,倒是棲兒,你嫁給宸王,宸王卻又心有所屬……”於晴鳶一副,看似說錯話的表情。事實上就是說給她聽的,“總之,拿著防身是好的。”

“那兒媳就恭敬不如從命,謝母後賞賜。”

“對了,宸王呢?”於晴鳶左右看了看問道。

“兒媳不知。”葉棲遲故意垂眸,表現出一副很難受的樣子。

於晴鳶看著葉棲遲的表情,認定了葉棲遲和蕭謹行感情不好。

感情不好,就證明蕭謹行還是對白墨婉戀戀不忘。

只要白墨婉不嫁給了蕭謹慎,趙夢予這輩子都別想和她鬥。

於晴鳶心情極好,她和葉棲遲聊了好些,做足了“母慈子孝”的戲份,離開了。

離開後。

淑貴妃趙夢予來了。

基本上也是為了做給別人看的。

只是她來時,剛好蕭謹行就回來了。

所以蕭謹行這貨,就是為了故意演戲給於晴鳶和趙夢予看的嗎?!

給於晴鳶看的是,他們感情不好,他和白墨婉會舊情覆燃。

給趙夢予看的是,他們感情很好,他對白墨婉沒有感情。

如此一來,兩邊討好,兩邊勢力都不會對他產生威脅。

蕭謹行從來都是,老謀深算。

如此。

過了三日。

這三日。

葉棲遲如往常一樣,晚上被蕭謹行摟著睡,早上被蕭謹行捅一刀。

過得,極盡憋屈。

第三日,蕭謹行被皇上叫走了。

葉棲遲琢磨著,這應該就是她可以離宮的轉折點了。

……

乾坤殿。

蕭湛平坐在龍椅上,龍顏大怒。

儼然今天上完早朝後,心情很不好。

乾坤殿裏面,除了皇上,太子和楚王也在。

加上蕭謹行,誰都不敢出聲,連大氣都不敢出。

“陳和志簡直膽大包天,瘟疫這麽大的事情,居然敢隱瞞不上報朝廷!”蕭湛平一掌狠狠的拍打在龍椅扶手上。

巨大的聲響。

嚇得的旁邊的奴才,連忙全部都跪在了地上,個個都戰戰兢兢。

“陳和志反了不是!”蕭湛平越說越氣。

大殿內,陣陣回蕩著蕭湛平怒火沖天的聲音。

其他人依舊,不敢說一個字。

“太子,渝州城瘟疫之事兒,你怎麽看?”蕭湛平強忍著脾氣,問蕭謹言。

蕭謹言才疏學淺,本是平庸,此刻突然這麽一問,瞬間啞然,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
蕭湛平看蕭謹言憋紅了臉,忍著的怒氣又爆發了出來,“你貴為太子,將來皇位繼承人,問你,你卻一問三不知,你讓朕如何放心把社稷江山交給你!”

“父皇萬壽無疆,定然會一直管理大泫江山,兒臣也會努力學習,幫助父皇分憂解愁。”意思是皇上長命百歲,不會這麽輕易早死,他還有大把時間可以學習。

對於蕭謹言的恭維和推脫之詞,蕭湛平並不受用,他毫不留情的說道,“努力努力,這麽多年聽得最多的就是努力,你的成果在哪裏?!”

“是兒臣的不對,兒臣謹遵教誨。”蕭謹言連忙認錯。

就是沒能力,只會打馬虎眼。

蕭湛平氣不打一處。

但凡蕭謹言不這麽平庸,他也不至於一定要冒險去換了太子。

他臉色一沈,也不對蕭謹言抱什麽希望,他轉頭問蕭謹慎,“楚王怎麽看?”

“兒臣以為,這事兒絕非表面這麽簡單,渝州節度使不可能膽子大到,自己敢隱瞞瘟疫而不上報,兒臣覺得應該實地督查,究竟是渝州節度使為了個人利益還是被他人威脅?!”

蕭湛平點頭,對於蕭謹慎的觀點儼然是認可。

蕭謹行就這麽不動聲色的看著蕭謹慎,做賊喊做賊的表演。

“但在此之前,兒臣以為,現在首要做的事情是控制渝州城的瘟疫。瘟疫乃國之最大災難,現在渝州城的百姓一定苦不堪言,而渝州城外的百姓也會人心惶惶,擔心瘟疫蔓延。”蕭謹慎說得頭頭是道,正義凜然,“兒臣覺得,此時最應該是先把瘟疫控制下來,解救渝州城的百姓,解救全國百姓的憂慮。”

蕭湛平欣慰。

心系天下百姓者,方可成為一代聖君。

蕭謹慎,果然沒讓他失望。

不枉他,冒險廢黜太子也要扶他上位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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